第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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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李煥一見到劉建軍，就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的。
“您倒是在這享清福呢，那檔口就是老頭你幫忙打的吧，難怪那攤主會給你西瓜，拍馬屁的功夫，我們這些年輕人沒你厲害。”
劉建軍一聽，怒氣上湧，但看他如個怨婦一般，還空手而歸，料想他沒占到便宜，立刻平靜了。
“是嗎？老子拍馬屁，那也是老子的本事，你算老幾。”
李煥咬著牙：“算你厲害，我不和你說。”
“哈哈哈李煥，自取其辱了吧。”
回來的人群中，大部分都立刻進入房間，在外頭實在沒有安全感，總覺得自己身上的怨氣又增加了。但也有零星幾人看到兩人吵起來，忍不住駐足看起了熱鬧。
“你不也一樣，還來嘲笑我？”李煥轉頭，發現是他的鄰居王一意，直接嘲諷了回去。
王一意反唇相譏：“傻……”
剩下那個字還沒說完，便兩眼翻白，雙腿發軟，用手捂著胸口，跪倒了下去。
看熱鬧的人一楞，怎麽還跪下了。
李煥哈哈大笑，陰陽怪氣道：“喲，王一意，還行這麽大禮呢？”
劉建軍卻察覺了一絲不同：“怨氣？”
眾人悚然一驚，顧不得再看什麽熱鬧，立刻飛奔回了自家房子，天哪，可別連累他們。
“這可不關我事啊！”李煥也臉色大變，拔腿就跑。
劉建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，卻也迅速回到了小院。三個小孩還老老實實的等在房間裏，見爺爺急匆匆沖進屋內，將門重重拍上，忍不住迎了上去。
李昭拉拉劉建軍衣擺：“爺爺，怎麽了？”
劉建軍舒了一口氣：“沒什麽，你們好好呆著，不準出去。”
看著爺爺嚴厲的神色，三人乖乖點頭。
“疼！啊啊啊好疼！救……救命！”
這時外頭的哭嚎聲傳了進來，李昭被嚇了一跳，隨即便被劉建軍拉進懷裏捂住了耳朵。
李真了然道：“爺爺，是不是有人又被怨氣感染了？”
“是，所以你們不準出去。”
“可是貓貓大仙不是能救人嗎？”
劉建軍一楞，是啊，他們不再需要束手待斃了，符椒做的東西可以凈化怨氣。
外頭的哭嚎聲碰撞聲越來越大，劉建軍下定了決心：“我去找扶蘇他們！”
李真連忙拉住起身的劉建軍：“爺爺我去，我跑得快！”
不等劉建軍答應，李真小小的身影打開房門，隨即沖了出去。
**
符椒正在被柳意摸毛，舒服到發出“咕嚕咕嚕”的聲音。
李承乾看符椒這模樣，狐疑道：“有這麽舒服麽？”
符椒可沒空理他，柳意以為李承乾在問自己，笑笑：“我以前也養過貓，這樣的手法，貓貓會覺得很舒服，你們要學嗎？。”
李承乾撇撇嘴：“呵，我可不伺候他。”
劉據卻是興致滿滿：“我學！麻煩姑娘了。”
於是一個教，一個學，符椒漸漸在兩人的動作下，成了一灘貓餅。
“貓貓大仙！”
李真腳程快，不一會就到了菜攤，急忙大聲呼喚。
“有人快死了！”
扶蘇立時翻出了檔口，將李真提溜了過來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李真口齒清晰，將自己知道的覆述了一遍。
“肯定是被怨氣上身了！”
“嘖嘖嘖，真慘吶。”
“我們……我們要不回去吧，這在外頭待著，確實太危險了。”
盯著菜攤的人心生懼意，想要離開。
劉據俯身，一把抄起符椒：“走，帶路。”
扶蘇和李承乾邁步跟上，迅速離開了菜攤。柳意沈吟了一會，也想看看情況，跟著四人一貓往前跑。
“走，我們也去！”
“啊？那可是怨氣，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“是啊，到那說不準我們要完。”
“你們傻啊！不正好能看看那凈化能力是真是假嗎！”
有人沒好氣道，也懶得再管這群憨貨，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了上去。剩下的人面面相覷，跺跺腳也跑了起來。
符椒在劉據懷裏急切道：“快走快走，功德在向我招手！”
不一會，三人一貓便聽見了微弱地哀嚎。
王一意的靈魂已漸漸透明，呼喊聲自然也弱了下來。
李真連忙站住腳：“貓貓大仙，就是他！”
符椒只見他周身圍繞著濃重的黑氣，身體快消散了。立時從劉據懷裏躍下，往王一意胸口一蹦，爪子一揮，將一條魚硬生生塞進了對方嘴裏。
那魚不算大，王一意神智不清，根本沒法辨別嘴裏有什麽，下意識做吞咽的動作，被符椒用貓爪拼命往裏懟。
還好這地府食物都是陰氣所變，魚下到喉嚨就散開了。
那王一意身上的怨氣，在符椒蹦到他身上時，就在四處逃。現在碰到那散開的陰氣，更是像碰到了天敵，大股往外湧，不一會就消散了。
符椒見狀，笑瞇瞇地轉身，被劉據撈進了衣襟：“搞定哦。”
劉據警惕地觀察四周，附近的房門在他們到來之際，不少都開了條縫偷偷觀察。
追來的幾人也已經在遠處站定，遠遠張望著。
柳意走到三人身旁，疑惑道：“這就好了嗎？”
扶蘇淡定道：“已無事矣。”他已經看見符椒身上，又有新功德了。
“你講話一直這麽文縐縐嗎？”
“嗯？”扶蘇一楞，還好這段時間接觸的亡魂多，多少還是學到了一些他們說話的方式，“對不住，穿著漢服，還沒從角色裏走出來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柳意點頭，“你們扮的真專業，這頭發和胡子竟都是真的，現在很少見。”
扶蘇轉移話題道：“他要醒了。”
王一意感覺全身的痛楚散去，混沌的腦子漸漸清晰，那一遍遍被大卡車碾過的驚懼感也漸漸淡去，他慢慢睜開了雙眼，無神地望著天空。
就這麽一直睜著眼在地上躺了會，王一意終於回神，一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，不住地摸著自己。
“你們看見了嗎，是真的！”
“看到了，真好了，我的天哪。”
“本來都透明了，現在竟然變回去了！”
房門一扇扇打開，人群灼熱的目光，不住地掃過三人一貓，和地上的王一意。
“王一意，你感覺怎麽樣啊？”
王一意停下手上的動作，看著不知何時將他圍住的人群，一怔：“誰救了我？”
“喔唷！還有誰啊，菜攤攤主啊。”
“快說說啊，你好了嗎？”
“我好了！我好了！”王一意從死亡線走了一遭，大喜過望，立刻起身找到三人一貓所在。
“謝謝你們，我都不知道怎麽說，我真是個畜生，我之前還懷疑，還懷疑你們吹牛，沒想到你們還來救我。”
王一意手足無措，一邊笑，一邊流下了眼淚。
李承乾看著眼前這個狼狽的亡魂，淡漠道：“以物換物，你欠我們一樣東西。”
“好的好的，你們放心，我肯定補上。”王一意擦擦眼睛，急忙答應下來，“只不過我不會造東西，可能沒法及時給你們，麻煩再等等。”
扶蘇微笑，指指身邊的李真：“沒事，慢慢來。不過你還應該謝謝劉大爺，如果不是他孫子來報信，我們也無法前來救你。”
“哎！我知道了。謝謝謝謝。”王一意向李真道謝，又轉頭去找劉建軍。
看著離開的王一意，人群靜默了一瞬，猛然炸開了鍋。
“攤主攤主，賣我一個西瓜吧！”
“先賣我，我先來的。”
“給我滾吶，你有什麽東西換啊，窮光蛋。”
“你不也一樣！”
見勢不妙，劉據排開人群招呼道：“快跑。”
幾人往外沖了一段路，停了下來，見那群人竟然打了起來。
李承乾眉頭緊鎖：“李真，繞著點人，我們送你回去。”
李真搖搖頭，崇拜地看了眼符椒：“貓貓大仙是最棒的！再見，我自己就能回去，不用你們送。”
說著，李真便急忙拋開，繞路回家，他要趕緊把這事告訴爺爺。
王一意此時已經敲開了劉建軍的門，表明了來意。
“謝謝你劉大爺，攤主剛才告訴我，是你讓人去通知他們來救我的，太謝謝了。以後你有什麽事，盡管找我。”
劉建軍搖搖頭：“活下來就好，以後別跟風，去嘲諷人家。”
王一意慚愧道：“哎，我知道了劉大爺，經過這麽一遭，我知道錯了。”
劉建軍往外望了望，只見那群人還在瘋狂廝打，嘆了口氣，拍了拍王一意的肩：“沒事就去幫他們打掃打掃攤位，維持會秩序，以後那菜攤人肯定多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。”王一意再次鞠躬道謝，離開了劉建軍家。
“呵，竟然是真的。”李煥在房裏，開著門縫目睹了整個經過，對符椒更眼饞了。
只不過他現在沒有東西可換，只能先躲著。
但想想，說不準能白拿呢，李煥慢慢瞇起了眼。打定主意後，他看著那群終於發現三人一貓離開，緊忙追去攤位的人群，心裏忍不住罵了聲蠢貨，便匆匆離開了。
柳意一直跟著三人一貓，在親眼目睹食物的神奇效果後，終於下定了決心：“攤主，我生前是個裁縫，現在也能做衣服，是否能和你們換個西瓜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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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煥一見到劉建軍，就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的。
“您倒是在這享清福呢，那檔口就是老頭你幫忙打的吧，難怪那攤主會給你西瓜，拍馬屁的功夫，我們這些年輕人沒你厲害。”
劉建軍一聽，怒氣上湧，但看他如個怨婦一般，還空手而歸，料想他沒占到便宜，立刻平靜了。
“是嗎？老子拍馬屁，那也是老子的本事，你算老幾。”
李煥咬著牙：“算你厲害，我不和你說。”
“哈哈哈李煥，自取其辱了吧。”
回來的人群中，大部分都立刻進入房間，在外頭實在沒有安全感，總覺得自己身上的怨氣又增加了。但也有零星幾人看到兩人吵起來，忍不住駐足看起了熱鬧。
“你不也一樣，還來嘲笑我？”李煥轉頭，發現是他的鄰居王一意，直接嘲諷了回去。
王一意反唇相譏：“傻……”
剩下那個字還沒說完，便兩眼翻白，雙腿發軟，用手捂著胸口，跪倒了下去。
看熱鬧的人一楞，怎麽還跪下了。
李煥哈哈大笑，陰陽怪氣道：“喲，王一意，還行這麽大禮呢？”
劉建軍卻察覺了一絲不同：“怨氣？”
眾人悚然一驚，顧不得再看什麽熱鬧，立刻飛奔回了自家房子，天哪，可別連累他們。
“這可不關我事啊！”李煥也臉色大變，拔腿就跑。
劉建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，卻也迅速回到了小院。三個小孩還老老實實的等在房間裏，見爺爺急匆匆沖進屋內，將門重重拍上，忍不住迎了上去。
李昭拉拉劉建軍衣擺：“爺爺，怎麽了？”
劉建軍舒了一口氣：“沒什麽，你們好好呆著，不準出去。”
看著爺爺嚴厲的神色，三人乖乖點頭。
“疼！啊啊啊好疼！救……救命！”
這時外頭的哭嚎聲傳了進來，李昭被嚇了一跳，隨即便被劉建軍拉進懷裏捂住了耳朵。
李真了然道：“爺爺，是不是有人又被怨氣感染了？”
“是，所以你們不準出去。”
“可是貓貓大仙不是能救人嗎？”
劉建軍一楞，是啊，他們不再需要束手待斃了，符椒做的東西可以凈化怨氣。
外頭的哭嚎聲碰撞聲越來越大，劉建軍下定了決心：“我去找扶蘇他們！”
李真連忙拉住起身的劉建軍：“爺爺我去，我跑得快！”
不等劉建軍答應，李真小小的身影打開房門，隨即沖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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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椒正在被柳意摸毛，舒服到發出“咕嚕咕嚕”的聲音。
李承乾看符椒這模樣，狐疑道：“有這麽舒服麽？”
符椒可沒空理他，柳意以為李承乾在問自己，笑笑：“我以前也養過貓，這樣的手法，貓貓會覺得很舒服，你們要學嗎？。”
李承乾撇撇嘴：“呵，我可不伺候他。”
劉據卻是興致滿滿：“我學！麻煩姑娘了。”
於是一個教，一個學，符椒漸漸在兩人的動作下，成了一灘貓餅。
“貓貓大仙！”
李真腳程快，不一會就到了菜攤，急忙大聲呼喚。
“有人快死了！”
扶蘇立時翻出了檔口，將李真提溜了過來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李真口齒清晰，將自己知道的覆述了一遍。
“肯定是被怨氣上身了！”
“嘖嘖嘖，真慘吶。”
“我們……我們要不回去吧，這在外頭待著，確實太危險了。”
盯著菜攤的人心生懼意，想要離開。
劉據俯身，一把抄起符椒：“走，帶路。”
扶蘇和李承乾邁步跟上，迅速離開了菜攤。柳意沈吟了一會，也想看看情況，跟著四人一貓往前跑。
“走，我們也去！”
“啊？那可是怨氣，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“是啊，到那說不準我們要完。”
“你們傻啊！不正好能看看那凈化能力是真是假嗎！”
有人沒好氣道，也懶得再管這群憨貨，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了上去。剩下的人面面相覷，跺跺腳也跑了起來。
符椒在劉據懷裏急切道：“快走快走，功德在向我招手！”
不一會，三人一貓便聽見了微弱地哀嚎。
王一意的靈魂已漸漸透明，呼喊聲自然也弱了下來。
李真連忙站住腳：“貓貓大仙，就是他！”
符椒只見他周身圍繞著濃重的黑氣，身體快消散了。立時從劉據懷裏躍下，往王一意胸口一蹦，爪子一揮，將一條魚硬生生塞進了對方嘴裏。
那魚不算大，王一意神智不清，根本沒法辨別嘴裏有什麽，下意識做吞咽的動作，被符椒用貓爪拼命往裏懟。
還好這地府食物都是陰氣所變，魚下到喉嚨就散開了。
那王一意身上的怨氣，在符椒蹦到他身上時，就在四處逃。現在碰到那散開的陰氣，更是像碰到了天敵，大股往外湧，不一會就消散了。
符椒見狀，笑瞇瞇地轉身，被劉據撈進了衣襟：“搞定哦。”
劉據警惕地觀察四周，附近的房門在他們到來之際，不少都開了條縫偷偷觀察。
追來的幾人也已經在遠處站定，遠遠張望著。
柳意走到三人身旁，疑惑道：“這就好了嗎？”
扶蘇淡定道：“已無事矣。”他已經看見符椒身上，又有新功德了。
“你講話一直這麽文縐縐嗎？”
“嗯？”扶蘇一楞，還好這段時間接觸的亡魂多，多少還是學到了一些他們說話的方式，“對不住，穿著漢服，還沒從角色裏走出來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柳意點頭，“你們扮的真專業，這頭發和胡子竟都是真的，現在很少見。”
扶蘇轉移話題道：“他要醒了。”
王一意感覺全身的痛楚散去，混沌的腦子漸漸清晰，那一遍遍被大卡車碾過的驚懼感也漸漸淡去，他慢慢睜開了雙眼，無神地望著天空。
就這麽一直睜著眼在地上躺了會，王一意終於回神，一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，不住地摸著自己。
“你們看見了嗎，是真的！”
“看到了，真好了，我的天哪。”
“本來都透明了，現在竟然變回去了！”
房門一扇扇打開，人群灼熱的目光，不住地掃過三人一貓，和地上的王一意。
“王一意，你感覺怎麽樣啊？”
王一意停下手上的動作，看著不知何時將他圍住的人群，一怔：“誰救了我？”
“喔唷！還有誰啊，菜攤攤主啊。”
“快說說啊，你好了嗎？”
“我好了！我好了！”王一意從死亡線走了一遭，大喜過望，立刻起身找到三人一貓所在。
“謝謝你們，我都不知道怎麽說，我真是個畜生，我之前還懷疑，還懷疑你們吹牛，沒想到你們還來救我。”
王一意手足無措，一邊笑，一邊流下了眼淚。
李承乾看著眼前這個狼狽的亡魂，淡漠道：“以物換物，你欠我們一樣東西。”
“好的好的，你們放心，我肯定補上。”王一意擦擦眼睛，急忙答應下來，“只不過我不會造東西，可能沒法及時給你們，麻煩再等等。”
扶蘇微笑，指指身邊的李真：“沒事，慢慢來。不過你還應該謝謝劉大爺，如果不是他孫子來報信，我們也無法前來救你。”
“哎！我知道了。謝謝謝謝。”王一意向李真道謝，又轉頭去找劉建軍。
看著離開的王一意，人群靜默了一瞬，猛然炸開了鍋。
“攤主攤主，賣我一個西瓜吧！”
“先賣我，我先來的。”
“給我滾吶，你有什麽東西換啊，窮光蛋。”
“你不也一樣！”
見勢不妙，劉據排開人群招呼道：“快跑。”
幾人往外沖了一段路，停了下來，見那群人竟然打了起來。
李承乾眉頭緊鎖：“李真，繞著點人，我們送你回去。”
李真搖搖頭，崇拜地看了眼符椒：“貓貓大仙是最棒的！再見，我自己就能回去，不用你們送。”
說著，李真便急忙拋開，繞路回家，他要趕緊把這事告訴爺爺。
王一意此時已經敲開了劉建軍的門，表明了來意。
“謝謝你劉大爺，攤主剛才告訴我，是你讓人去通知他們來救我的，太謝謝了。以後你有什麽事，盡管找我。”
劉建軍搖搖頭：“活下來就好，以後別跟風，去嘲諷人家。”
王一意慚愧道：“哎，我知道了劉大爺，經過這麽一遭，我知道錯了。”
劉建軍往外望了望，只見那群人還在瘋狂廝打，嘆了口氣，拍了拍王一意的肩：“沒事就去幫他們打掃打掃攤位，維持會秩序，以後那菜攤人肯定多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。”王一意再次鞠躬道謝，離開了劉建軍家。
“呵，竟然是真的。”李煥在房裏，開著門縫目睹了整個經過，對符椒更眼饞了。
只不過他現在沒有東西可換，只能先躲著。
但想想，說不準能白拿呢，李煥慢慢瞇起了眼。打定主意後，他看著那群終於發現三人一貓離開，緊忙追去攤位的人群，心裏忍不住罵了聲蠢貨，便匆匆離開了。
柳意一直跟著三人一貓，在親眼目睹食物的神奇效果後，終於下定了決心：“攤主，我生前是個裁縫，現在也能做衣服，是否能和你們換個西瓜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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